Friday, April 18, 2008
[+/-] : ... Forgive me.
第一個工作後的放假日,我想就留給 Jonahsniper the Jedi 繼續在 Tatooine 的冒險,或者重溫太平洋無數個 D-DAY?
還有 07 年的 MLB 季後賽,花了超過一年的時間,對我而言還剩下幾個禮拜就到了。洋基隊將以超過130勝的超高勝率進入季後賽?老 Andy 將拿下第 25 勝?Muse 將會拿下 MVP 和 Cy 雙料得主?
況且,我的工作有太多絕對不可透漏的內容。
所以請原諒我,那些未整理的照片,和積欠的文章…們。
... Read more.
Friday, April 11, 2008
[+/-] : Fiction Novel.
最近在網路上看到一個工作,這家公司正在徵「新人作家」,要應徵者附上小說或者散文的作品。那麼我也來掰個一篇吧!但恐懶人病上身,叫身不服我。
想想第一次寫故事是在國小時的作文才藝班,我寫了一篇有關於勇敢的老鼠冒險家前往城市的歷險記,旅途中又加入了其他的夥伴,一起同生共死的度過他們生命中最精彩的一段。回想起來簡直是老套的公路電影情節,不過那時候才國小中年級倒是對這篇短短五百字的小小故事得意得很,尤其是被老師誇讚很有想像力之後。
食隨知味的我,空想越來越嚴重。一次作文課要寫「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堂課」,想當然爾,這應該是一篇紀實的記敘文。不過我還是製造了一齣因為老師不再而讓笨拙同學帶大家作實驗所引起的一連串可怕驚悚意外。當然照例,沒人一個人因為這幕虛構劇而受傷或死亡。
感謝我的作文老師非常欣賞我過於旺盛的想像力,不過我那些食古不化的才藝班同學倒是不以為然的說:那根本不是真的!之後呢,還寫過一篇被刊載於校刊上漫畫般的空想躲避球賽,以及一篇新詩般的小火車大冒險…然後我的童年結束了。
迷上報紙而憤世忌俗的青少年夢想著用一己之力喚醒社會的光明面,改變這個世界。
就像很多人在壓力底下會找到自己的出口一樣,我按著太平洋空戰遊戲的戰役參考書籍開始了基於珊瑚海戰役史實的半虛構小說。最後覺得結尾太糟了,於是決定重寫一篇大宇宙銀河物語。可惜聯考已近,而應同學要求加入並受到歡迎的愛情橋段,令我作噁的深覺污辱了自己的初衷。最後與其說是腰斬,不如說短的像是夭折。
那麼,這回應該要寫些什麼呢?
…安德生被手上M1步槍震的肩膀發疼。扣板機、扣板機、扣板機,鏘!上彈…他已經分不出究竟是自己的槍聲、是其他弟兄的槍聲,還是的德佬的索命子彈。唯一把他從這種腎上腺大量分泌的沈醉感拉回的,是逐漸清晰的履帶振動,讓身上的每一個骨頭都知道有大傢伙要來了。
拳頭打在沙包上的聲音從左側傳來,一聲悶哼,濕濕黏黏的液體濺在自己的臉上。
「中士!」
安德生錯愕中直覺的趴下身子,壓住倒地中士不斷湧出鮮血的喉嚨。
「醫護兵!」
鮮血沾上了他的手、他的臉,紅色佔據了他的視覺,似乎也侵入了他的腦袋。
有那麼一會,紅色的思緒帶他回到1937年的芝加哥,蒙特利酒店,血腥星期四。
同樣的紅色血霧,不一樣的是兩邊拿的都是湯普生,穿著白西裝或黑西裝,不是在戰壕而是在吧台,在傾倒的圓桌間找掩護…
不過除了電視、電影之外我沒有任何的軍旅經驗,而且我根本不是美國人,文化差異和時代差異加大了取材的難度。我想還是放棄這樣的題材吧!
…我決定,你們人類必需要付出代價。」
大副蓋勒轉頭用他一貫冷靜又忠心的雙眼看著自己的長官,正試著壓抑自己嘴角的怒意和額角冷汗的雷蒙艦長。
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般,雷蒙又恢復一貫的輕鬆自若,不經意的撥撥頭髮,像是對屏幕上長相看起來有些可笑的桑克斯人嘲弄般的鞠了個躬。
「喔,尊貴的種族啊,我們渺小的種族帶著和平而來…」
雷蒙將握在背後的兩隻手其中一隻手先比了一個二,然後是五、三、一。
站在艦長背後,武器平台前的克林貢中尉看出了這是他熟悉的暗號後,不知是低喃了一句咒罵還是嘆了一口氣,手指悄悄地在控制台上移動著。
「…並不是每一個宇宙中的種族都喜歡殺戮…」
「雷,我偵測到異常增加輻射讀數」雷蒙持續著他那明顯在拖延時間的表演,但他的瓦肯科學官打斷了舞台上的演出。
「喔,大概又是該死的邏輯」雷蒙在心裡抱怨著。
他注視著似乎有些迷惑的桑克斯大使,暗自下了一個危險的決定…
假如有人看不出來的話,這是我基於 STAR TREK 設定的嘗試。看來這種超現實的設定寫起來更累人,一方面要描繪 Where No One Has Gone Before,又不能超越 STAR TREK 設定的規範。這樣短短的搞笑一小段,我就在寫作途中睡著兩次…
阿爾輕鬆的從桌上溜下,悄悄地沿著我的鞋子、褲子、襯衫爬上我的肩膀,他最愛的、視野最好的位子。我半閉著眼睛,慵懶的假裝沒注意到他的存在。阿爾興奮的吱吱了一陣子之後,似乎明白自己沒辦法把主人叫醒,難過的嗅嗅我的脖子嗚咽著。
我悄悄地舉起手摸著他那小小的,毛茸茸的背。阿爾舒服的昂起頭。
「我也只剩下你了。」還有這間便宜的公寓套房。我對著空氣抱怨什麼呢?這個城市平靜的很,沒有仇恨,沒有犯罪,哈!這不就是那些政客最喜歡吹噓的台詞嗎?因為人們彼此相愛?只不過很明顯有些人的愛沒有節制。
我用力瞪了一下桌上的電話,我伸出手指讓阿爾輕輕啃囓。
「如果下一通電話又是調查外遇的案子,我們就關掉偵探社吧!」
阿爾不以為然的別過頭去,他知道這句話我每天都得說個幾次。
窗外傳來一陣呼嘯而過的警笛聲現在包辦了所有的例行公事,屍體的事交給專家,根本不會有雷斯垂德來敲我的門,也沒有蒙著紗的神秘黑衣女子無聲無息的踏入這間滿是霉味的辦公室。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無糖可樂,看著底下無趣的規律。紅燈,車子擠向停止線,行人走;綠燈,行人擠向路口,車子囂張輾過斑馬線;然後又是紅燈。一個母親匆忙帶著孩子闖過蓄勢待發的車陣,瘋狂的喇叭聲此起彼落的抗議突來的障礙,被嚇壞的孩子大哭大叫的被拖著跑過馬路。
這就是我們的社會,表面上每個人都尊重秩序,實際上都是按著自己的標準,選擇有利自己的秩序。活在這個兩千三百多萬人擠在只有三萬六千平方公里的小島上,沒有人有足夠空間,有錢人想要更多的地皮,普通人垂涎有錢人的鈔票,窮人只想活過今天。
我往肩頭一抓,只有空氣,阿爾不在了。我轉頭看見他小小的臉在伏在電話邊,掩蓋所有聲音的引擎們逐漸遠去,是電話響了。
我喝乾手中的可樂,讓二氧化碳刺激我乾裂的喉嚨,讓寒氣貫通身體,詛咒這該死的熱天。
「夏洛克偵探社,您好…」親切、自信、活力,這時候需要的是聲音的演技…
我真的愛死了這種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我自己本身其實也想要扮演這樣的角色。那種馬羅或者史卡德式的觀看,對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看法。不過要端上主菜:失蹤、謀殺、詭計。才具備吸引人的條件,也才能如詹宏志所說,在拳頭範圍內,讓正義彰顯。但是在台灣擺明了硬漢偵探賣不過古典偵探或本格推理小說,偵探們繼續在世界各自的小角落,點亮屬於自己,獻給人們的一根蠟燭。
蓉蓉輕輕的把頭靠在阿勉的肩膀上。這是他們的第十一次約會,阿勉在心裡想:她是不是跟我一樣數算著他們擁有的一切回憶。也與把這一切換算成邏輯的計算,可以讓自己自然一點。
從他們第一次認識,跟王三他們一群一起聊天,然後更多的認識,開始偶爾一起逛街,認識的更多,他們似乎已經無法沒有彼此,然而直到現在兩人仍沒有一人開口提交往。
阿勉覺得肩膀有些濕濕的,他不敢轉頭看,慌亂的從口中跑出結結巴巴的一句話:
「我…我想要…能再有…能再有愛人的能力。」
蓉蓉用手擦了一下臉頰,坐到一旁,兩手撐著公園的座椅,低下頭,沒有回答。阿勉輕輕用他的左手握住蓉蓉冰冷的右手。也許傳遞的溫度是唯一能證明我情感的真實吧!阿勉有些絕望的想著,握緊了蓉蓉的手,每當他感到絕望,總是想抓緊某些東西,某些永恆不變,又願意接納殘敗自己的形象。
蓉蓉知道阿勉的故事,她只聽過一次,阿勉也只淡淡的說過那麼一次就不再提起。但是阿勉說那件事時的痛苦神情,卻成為蓉蓉的夢魘般的回憶。
那是阿勉的青梅竹馬小葉,從小到大總是形影不離的兩人,終於在小葉前往美國的那一刻永遠的分離了,詭譎多變的太平洋吞滅了一切。
每當阿勉想要做出承諾的時候,卻總是在眼前浮現在機場轉頭對他微笑的小葉。
難道蓉蓉比不上小葉嗎?阿勉這樣問自己。不,不是這樣的。她們是不同的,但是小葉已經在他心中永遠佔領著一處地方。
「還有許多空間不是嗎?」阿勉不自覺的將心中真正的感受低喃而出。
蓉蓉驚訝又疑惑的望向阿勉,看到他眼中的神采與堅毅,她突然明白了。他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滴了下來,只是這次淚水的成份不再一樣。
「我不是小葉的替代品。」
「我知道。」阿勉抱緊懷中的蓉蓉…
說真的,我還以為我會邊寫邊吐的。一開始本來只想要寫兩個人間的互動,寫到一半突然就多了男主角悲傷的過去,又突然冒出小葉這個角色(其實不是意外?)。
反正我一開始就打算惡搞小說了,結果沒想要一搞就搞這麼多天,然後又睡著好幾次,所以現在我不只是看書會睡著,連自己寫小說也會睡著,也可以延伸到看自己的小說也會睡著。雖然有想說再想個題材來惡稿一下,不過都已經是週末了,為了打這篇我也好久沒有更新 blog ,也許現在該是填飽肚子的時間了。
各位晚安,再會。
... Read more.
Wednesday, April 02, 2008
Tuesday, April 01, 2008
[+/-] : 憂鬱裡的狂喜
按下 play 鈕,享受 16 分鐘的平靜與解放。
結果為了找 Gershwin 的帥氣玉照花了太多時間,都忘了要打內容了。這和我以前花太多時間搞版型,沒有打內容一樣,也是一種本末倒置吧~
我的第一個跟著麥若地一起短命的 blog 就曾經寫過一篇關於 Rhapsody in Blue 的 blog。那也是一個雨下不停的日子,上午幾堂索然無味的課後,我快步的朝著上課人潮相反的方向走。想要趕快的逃離這個世界,心中居然偷偷奏起了一段曾經熟悉的旋律。
那是一套我國高中時唸書時常常聽,大賣場常見的古典音樂合集。但是偶爾在那些耳熟能詳的老經典樂章之中,卻有些令人覺得突兀的曲子,因為其中還參雜著像 Gershwin 這樣的近代音樂家的作品。
這首在 CD 封底上寫著「藍色狂想曲」的曲子,初次聽就無法不被他的獨特性所吸引。每當曲子要結束的時候,總是意猶未盡的按下重放鈕。在那個壓力會殺人的年代,總是給人在心情平復後重新燃起希望的激勵。就好像是作曲家本人用音符把今天的疲勞、厄運和糟糕的一切輕鬆的抹去,然後告訴你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只要跟著旋律搖擺,踏著節拍的步伐,就會有從心而出的美好。
也許你可以和我一樣,按下上面的 repeat 鈕。
就彷彿站在大雨中,盡情開懷的享受神撒下的洗禮。
... Read more.
結果為了找 Gershwin 的帥氣玉照花了太多時間,都忘了要打內容了。這和我以前花太多時間搞版型,沒有打內容一樣,也是一種本末倒置吧~
我的第一個跟著麥若地一起短命的 blog 就曾經寫過一篇關於 Rhapsody in Blue 的 blog。那也是一個雨下不停的日子,上午幾堂索然無味的課後,我快步的朝著上課人潮相反的方向走。想要趕快的逃離這個世界,心中居然偷偷奏起了一段曾經熟悉的旋律。
那是一套我國高中時唸書時常常聽,大賣場常見的古典音樂合集。但是偶爾在那些耳熟能詳的老經典樂章之中,卻有些令人覺得突兀的曲子,因為其中還參雜著像 Gershwin 這樣的近代音樂家的作品。
這首在 CD 封底上寫著「藍色狂想曲」的曲子,初次聽就無法不被他的獨特性所吸引。每當曲子要結束的時候,總是意猶未盡的按下重放鈕。在那個壓力會殺人的年代,總是給人在心情平復後重新燃起希望的激勵。就好像是作曲家本人用音符把今天的疲勞、厄運和糟糕的一切輕鬆的抹去,然後告訴你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只要跟著旋律搖擺,踏著節拍的步伐,就會有從心而出的美好。
也許你可以和我一樣,按下上面的 repeat 鈕。
就彷彿站在大雨中,盡情開懷的享受神撒下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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